反省資本主義的三個思潮
http://www.seinsights.asia/story/1263/794/1479
比爾蓋茲今年三月在一場公開演講中, 表達了他對資本主義走向的憂心。他批評市場機制經常扭曲人道需要,一年一百萬非洲人死於瘧疾,大藥廠沒人研發預防疫苗;能夠治療美國男性禿頭的新藥,卻能吸引大筆資金。有許多人冷眼旁觀,譏諷這些世界首富靠資本主義累積了驚人的財富,既是資本主義的受益者,也是造成今天資本主義各種問題的主犯或從犯。他們的慈善行為有如自我救贖,就像大毒梟賺了花不完的錢,回到家鄉捐錢蓋學校,教育下一代兒童不要吸毒。
稀少與過剩,問題與機會
http://www.seinsights.asia/story/1263/795/1823
人的需要究竟有多高多深多厚,本來不是經濟學家關心的事。凱因斯就認為經濟生產力如此神速進步,人的需要很快便能被完全滿足,因此預測2030年當代人一週只要工作15小時,便可溫飽無虞,其他時間盡可享受人生。
但是現代商業活動藉著各種行銷工具,充分掌握、甚至操弄人的心理。人的「需要」和「想要」之間本來界限模糊,由於人際關係的密切,還產生了許多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必要」(例如送禮,請客吃飯,或者是種種象徵權與勢的消費)。高明的行銷手段一如為人抨擊的美國無人飛機,精準無比,人的起心動念全在掌握之中,無所遁形,結果塑造了時下普遍的社會心理:一個人吃的方式反應了他的生活態度,穿的衣服傳達他的品味,居家所在的區域暗示了社會階級,開的車子更公開宣示自己的財富身份地位;可以說,每刷一次信用卡,都是自我期望和社會觀點的投射。
1. 因過度消費而產生的過剩物資(二手市場)
2. 因營銷通路的不完全效率而造成的過剩物資(food waste)
3. 生產過程中產生的各種無市場價值的附帶產物(例如具有毒性的廢棄物、含有化學品的廢水或廢氣便是負經濟價值,CO2目前是零價值,在碳交易的制度下卻是負值,木材廠的木屑,電子工廠的下腳料則視狀況而定,也許還有少許的正經濟價值。)
衡量企業的社會影響力:一項困難而重要的工作
http://www.seinsights.asia/news/131/1074
英國學者約翰•埃爾金頓(John Elkington)在九○年代提出「三重底線(triple bottom line)」的概念,意指企業應致力在『社會責任』、『經濟利潤』以及『環境保護』三者之間取得平衡,同時追求人類、地球與利潤的永續經營。
產品行銷的社會責任
企業可藉由產品的行銷方式影響消費者行為,進而提倡正確的生活方式,這都屬企業的產品社會責任範疇。例如菸酒業已明確向消費者說明使用過量有害健康,且推廣孕婦與駕駛不宜飲酒的觀念。食物業也漸重視社會的肥胖問題,越來越多產品有營養標示。百事食品公司(PepsiCo)日前承諾不向12歲以下兒童行銷營養成分不高的飲料,明年預將同樣的運動擴展到洋芋片等其它零食。雀巢食品公司(Nestlé)則致力提倡規律運動等健康生活觀念,如持特選產品可免費上一堂健身課。另外一種更根本解決社會議題的方式就是,企業應考慮停止販售對社會或消費者有害的產品。
今天我們談影響力,不談ROI
http://www.seinsights.asia/story/1263/794/1782
正如社會企業不同於施行CSR的一般企業,影響力投資(Impact Investment)是一種新的投資觀念,與上述社會責任投資(Socially Responsible Investment, SRI)不盡相同,其細微但重要的差別在於,後者以社會責任為手段,賺錢為目的,前者卻以賺錢為手段,社會責任為目的。
投資較捐獻更有影響力
一般現代人若經濟上略有餘裕,基本上多數都會一面積極理財,進行傳統投資,追求最大的投資報酬,一面也熱心捐獻,雖然整體財富的ROI因而降低,但精神層面的滿足也是一種無形的報酬。
企業社會責任的迷思
http://www.seinsights.asia/story/688/794/2191
我們往往假設企業可以在保證經濟效益的同時又積極做善事,但問題在於市場並不是這麼運作的。
CSR的鼓吹者們付出了相當多的努力來制訂新標准、開發合作伙伴計劃和獎勵計劃,以便能夠將社會責任與商業利益統一起來,但這些努力可能無法改變整體形勢。很多時候,善行無意間也會帶來其它的消極影響。麥當勞銷售蘋果,意在應對肥胖症的挑戰,可實際上卻導致了蘋果生產上生物多樣性的丟失,因為麥當勞堅持要求買長相一致、保存期長的蘋果,這就很難對持續發展產生積極影響。
CSR只能是一種公關策略,但它卻沒能認識到企業制度本身可能才是問題的核心所在。到最後,CSR會變成一種安慰劑,留給我們的是在不久的將來逐漸增加的巨大的全球化挑戰。
社會創新中常見的四個盲點,你有幾個?
http://www.seinsights.asia/story/1434/794/1897
第一個盲點:很多時候,所謂創新的解決方案都缺乏對受益人群或者最終用戶的「共情」。(我們總是傾向於認為我們非常聰明——絕對要比我們想幫助的那些「弱勢群體」聰明,我們把創新建立在想當然的假設之上,而這些假設往往經不起檢驗。事實上,有誰會比那些受益人群更了解自身的生活和他們每天生活的周遭環境呢?)(殘障人權利運動中的那句著名的口號:Nothing about us,without us。)
第二個盲點:跟缺乏共情有很大關係,人們在進行社會創新時往往會低估受益人群的能力,純粹將他們視作「被幫助」對象。(社會創新不僅只是「for the people」,也是「with the people」。)
第三個盲點:在人們積極爭取更多財務資本來開展社會創新時,往往忽視了另一種或許更為重要的資本:社會資本。(評價一項社會創新的質量上,我們完全應該將社會資本的動員程度以及社會資本的累計當做是一項重要的指標。)
最後一個盲點是「缺乏耐心」。人們經常會過高地估計某些社會創新在未來兩年裡可以取得的成就,卻大大低估了另一些社會創新在未來十年裡可以實現的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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